钢铁丛林中的无形利刃
《都市军神:当战神隐入烟火,他的每个选择都震碎规则》
夜色像浓稠的墨,泼洒在CBD的摩天楼上,玻璃幕墙反射着城市的霓虹,车流是血管里奔涌的光河,一切都按部就班——直到一辆布满划痕的旧摩托碾过斑马线,停在陆沉脚下。
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,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小臂一道狰狞的旧疤,像条沉睡的蜈蚣,周围是刚下班的白领,高跟鞋踩出急促的节律,香奈儿5号的香水味混着路边摊的煎饼果香,没人注意到这个“外来者”,直到三个混混从暗巷里扑出来,为首的黄毛甩着甩棍,狞笑:“小子,这地盘我收保护费,你——”
话音未落,陆沉动了。
不是电影里的慢镜头,是快到视网膜留残影的爆发,他左手如钳扣住黄毛手腕,右肘精准砸向对方肩胛骨,骨头错位的“咔嚓”声刺破嘈杂;同时侧身旋腿,另外两个混混像被攻城锤击中,飞出去时砸翻了街边的共享单车,全程不到三秒,他甚至没看地上的哀嚎者,只是蹲下身,捡起被踩脏的工装外套,拍了拍灰。
“下次,”他声音像淬了冰,“选人准点。”
这是陆沉来到这座都市的第三天,没人知道,这个在24小时便利店打工、住月租800元城中村的“社畜”,曾是让整个东南亚雇佣兵闻风丧胆的“幽灵”——代号“战神”,特种部队出身,执行过23次绝密任务,在枪林弹雨里杀出一条血路,却在巅峰期突然消失,像滴水融入大海。
战神隐市:他藏起锋芒,却藏不住骨子里的“狠”
便利店的白炽灯有点晃眼,陆沉对着镜子刮胡子,镜子里的人眉眼冷硬,下颌线像用刀削过,唯有眼神深处,藏着一抹化不开的疲惫,他关掉电动剃须刀,指腹抚过脸颊一道半寸长的疤——那是三年前在金三角的雨林里,为掩护队友撤退,被流弹擦过的“纪念”。
“陆哥,这箱矿泉水搬去仓库!”店长的声音打断回忆。
“好。”他应声扛起箱子,肌肉线条在工装下绷紧,像拉满的弓,店里刚来了个实习大学生,叫林晓,扎着高马尾,眼睛亮得像小太阳,总爱问他:“陆哥,你以前当过兵吧?感觉你……不太一样。”
陆沉只是笑笑,没接话,他不一样?当然不一样,他能闻出混混身上刀子的锈味,能听出远处巷子里藏着的脚步声,能在嘈杂的街头瞬间判断出危险源的位置——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,是无数次生死边缘磨出的“肌肉记忆”。
他来这座城市,是为了一个人。
三个月前,他唯一的兄弟、前侦察连班长陈默,在这座都市离奇死亡,警方结论是“意外坠楼”,但陆沉在陈默的遗物里,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上面写着地址:“东江码头,今晚10点,货到付款”。
陈默不会写诗,更不会去码头——除非,有人用他的家人威胁他。
暗流涌动:当“幽灵”踏入利益漩涡
东江码头,午夜。
陆沉穿着黑色连帽衫,像团融入夜色的影子,他没带枪,但腰间的战术刀和藏在靴里的匕首,是他最信任的“老伙计”,码头空无一人,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,和远处集装箱缝隙里传来的低语。
“货呢?”一个沙哑的声音问。
“钱呢?”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回应。
陆沉无声地靠近,藏在集装箱的阴影里,三个男人围着木箱,其中一个戴金链子的胖子,手指上戴着硕大的翡翠戒指——他认得,这是本地“东兴社”的二把手,绰号“肥龙”。
“陈默呢?他没来?”肥龙皱眉。
“谁知道,可能吓跑了。”另一个混混啐了口痰,“妈的,白忙活一场。”
就在这时,陆沉动了,他从阴影里闪出,手刀如电,瞬间切晕离他最近的混混,肥龙大惊,掏出枪:“你他妈谁?!”
陆沉没回答,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看脚下——混混的脚边,掉落了一个刻着“兴”字的打火机,东兴社的标志。
“我来,替陈默拿回他的东西。”他声音冷得像冰。
肥龙狞笑:“就你?陈默那废物都能摔死,你算什么东西?”
话音刚落,陆沉动了,他没给肥龙开枪的机会,身体一矮,躲过射来的子弹,同时战术刀脱手飞出,精准扎进肥龙持枪的手腕,肥龙惨叫一声,枪掉在地上,陆沉顺势捡起枪,卸下弹匣,扔进海里,然后一拳砸在肥龙脸上:“陈默的事,谁指使的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!”肥龙捂着脸,鼻血直流,“是老大……他说陈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……”
“老大是谁?”
“别问!我说了你……”
陆沉没再废话,他捏住肥龙的下巴,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:“你好像,没搞清楚状况。”
真相撕裂:原来“军神”的软肋,是身边人
陆沉从肥龙口中撬出了名字:“老K”——东兴社幕后真正的大佬,表面上是做房地产的慈善家,背地里却涉及毒品、军火、人口贩卖,而陈默,曾是老K的“清道夫”,负责处理“脏活”,直到他发现了老K与境外势力的交易,试图举报,却被老K用家人威胁,意外坠楼”。
“他家人……”陆沉问。
“在……在郊区的疗养院,老K说……只要陈默听话,就没事……”肥龙哆嗦着说。
陆沉没再理他,转身消失在夜色里,他找到了郊区的疗养院,用“特殊手段”从护士口中拿到了陈默家人的病房号,推开病房门时,他愣住了。
病床上,陈默的母亲戴着氧气面罩,床边坐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——是林晓,那个总爱问他“当兵苦不苦”的实习大学生,她正给老人削苹果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,温柔得不像话。
“陆哥?”林晓看到他,惊讶地站起来,“你怎么来了?”
陆沉没回答,他的目光落在老人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上——陈默穿着军装,笑得灿烂,旁边是个和他一样穿着军装的年轻人,眉眼冷硬,正是年轻时的自己。
“陈默哥……他以前总说,你是他最好的兄弟。”林晓轻声说,“他说你总护着他,连新兵射击训练,你都故意打低几分,让他拿第一。”
陆沉的心,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,他想起了在部队的日子,陈默总是跟在他身后,像个小尾巴,却会在他受伤时,背着他跑五公里山路;会在他执行任务前,偷偷塞给他一包牛肉干,说“哥,你一定要回来”。
“他……他什么时候……”陆沉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三个月前,”林晓眼圈红了,“他说有急事,然后就再也没回来,警方说……是意外,我不信……”
陆沉深吸一口气,走到床边,看着陈默的母亲:“阿姨,我是陆沉,陈默的兄弟,我会为他讨回公道。”
都市决战:当“军神”亮出獠牙,谁与争锋?
老K很聪明,他知道陆沉会来,所以在码头设了埋伏,又在疗养院周围安排了眼线,但他不知道,陆沉的“战场”,从来不只是街头巷尾。
陆沉没直接去找老K,而是先找到了便利店店长——一个看似唯唯诺诺的中年男人,实则是东兴社的“眼线”,负责监视陈默的家人,他用战术刀抵住店长的喉咙:“老K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?”
店长吓得浑身发抖:“他……他今晚在‘天际会所’见境外毒贩,要交易一批新型毒品……他说……说陆沉肯定会来……”
“地点?”
“顶楼……VIP包厢……”
陆沉没再废话,他给林晓发了条信息:“带阿姨离开,去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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